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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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
“樓西宸，你真決定了明天也去服兵役呀？”
郁曦烏黑的眼珠一轉，問得狡黠。
沒錯，她最終還是決定要誠實（大概率）地面對她的漂亮小夥伴。
自詡是成熟（重點）穩重靠譜的成年（也是重點）大人，郁曦只消沈郁結了一會兒，就很快的將自己突然開竅的事情想通了。
她喜歡上了樓西宸。
也是第一次動心。
但是，她目前只想站在安全的界線內，擁有他的友誼——鑒於她有一個在對待感情方面完全是負面教材的父親，郁曦覺得，如果她不想變成和她爸郁衡一樣的禍害，她就需要先克服一些心理陰影，才能去考慮追求樓西宸的事。
郁曦把自己說服了。
她停在廚房門外，和樓西宸的距離，不遠也不近。
“嗯。”
樓西宸肯定地點點頭。
他適時收回視線，一邊忙著做飯，一邊跟她閑聊，“不問問我關於樓家的事嗎？”
“你想說嗎？”
“以後再告訴你。”
“好。”
郁曦很爽快地答應了。
樓西宸就笑，唇角上翹，俊美的側臉的輪廓柔和，笑得特別好看。
他最近的廚藝又提高了一些，雖然味道還是一般，但，他洗切炒盛的動作已經熟練的有了行雲流水般的美感了呢。
大概是因為附近的住戶都出去工作了，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，簡簡單單地吃完午飯，郁曦和樓西宸就收拾和布置起了他們要住的單間。
“不行，你的單間要重新布置。”
郁曦站在走廊上，探頭朝左右相鄰的單間看了看，伸手指了指她入住的單間，“精裝修，”又指向樓西宸要住的單間，“毛坯房。”
郁曦語氣誠懇地發表意見，“我的良心會痛！”
微微仰起頭看向樓西宸，郁曦忍不住在心裏猜，他是不是，也喜歡她呀。
將雙手背到身後，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，郁曦覺得她要飄飄然了，一時又想，他也喜歡她還只是一個猜測而已，她急著高興什麽，真沒出息吶。
“沒關系，你是女孩子，而且，也只是先試住一天而已。”
樓西宸走了過來，隨意地瞥了眼他的單間，毫不在意地說道：“我有地方睡覺就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”
郁曦被他一噎，“那你今晚就這樣休息了哦？”
今晚是沒辦法再收留他搭帳篷了，以後也都沒辦法了——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的感覺吧，郁曦目光往斜上方飄，誰讓她在偷偷摸摸地打他主意呢。
就算她沒經驗，也知道追求、告白……得按程序，不能亂來。
“嗯。”
樓西宸盯著她泛紅的耳尖，順勢轉移話題，“時間還早，玩單機游戲嗎？”
“不玩。”
郁曦毫不猶豫，非常堅決，“我們得先熟悉一下生活區的環境。”
“是另外一個平板電腦。”
樓西宸略有遲疑地看了看他剛從空間裏拿出來的平板電腦，又看了看郁曦，“那，我把它先放回空間？”
最後，是樓西宸坐在沙發上看書，郁曦坐在床上玩平板電腦。
啊，游戲真好玩！
四周靜謐，狹小的單間裏，仿佛與外界隔絕了般，有種平淡又閑適的日常感。
翌日。
樓西宸利落地收回了單間裏的布置，又在生活區的出口處，歸還了單間的鑰匙。
拎著弓箱的郁曦在旁邊看著，也沒阻攔，只等著他一起去軍事區。
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小事，半路上，一群想要動手動腳的普信男油嘴滑舌地攔在了他們的面前，然後，被她嚇成了狗——火系異能超棒的。
上午六點四十分，軍事區。
一條寬闊卻又缺乏平整的馬路向上攀升，郁曦和樓西宸沿著馬路向上，仿佛逐漸揭幕的劇臺，軍事區一點點地展露在了他們的眼前。
走到馬路的最高處，向下延伸的盡頭是一道圍墻，他們能看到圍墻後面的訓練場和高低不平的樓房，成群或三三兩兩的身影在軍事區裏活動，郁曦看到他們大多都穿著作訓服，平常又真實的場景，有些親切，也有些沈重。
走到軍事區的入口處登記，工作人員錄完郁曦和樓西宸的信息，笑道：“謝謝你們願意來服兵役。軍事區裏實行供給制，但也有額外的津貼積分發放，這是你們的工資卡，請拿好。”
“謝謝。”
樓西宸接過平平無奇的工資卡，轉而一起遞向郁曦。
“放你哪兒吧。”
郁曦瞥了眼，沒伸手，她一直跟著他吃白食，有了工資卡當然得上交，給他，都給他。
“嗯，好。”
樓西宸彎著笑眼，把他們的工資卡收了起來。
工作人員詫異地看了郁曦兩眼，探身招呼路過的兵姐，“金雅，過來幫忙帶一下新兵。”
“嗯？新來的異能者？”
豪邁且氣勢十足的聲音。
郁曦循聲看去，朝他們走來的金雅一身作訓服，有著不遜於夏日陽光般的嬌艷美貌，她短發利落，麥色皮膚，身材高挑，周身散發著生機勃勃的野性，像綻放在荒野裏的野薔薇，張揚不羈。
“我去，我長這麽大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漂亮的妞兒。”
看清郁曦和樓西宸長相的金雅吹了聲口哨，視線在樓西宸身上轉了幾圈，餘光瞥見目露警惕的郁曦，不由輕笑一聲，喲，這妞兒還挺護食。
金雅轉而看向郁曦，露出燦爛的笑容，一邊問她，“冰系異能者？”一邊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登記資料，微頓，金雅神色變得有些古怪，天姿國色的冰山美人，跟她一樣是火系異能？
臥槽。
她這是……發現一只小可愛了？
遞還登記資料，金雅目光頗有深意地掃過郁曦，“走吧，郁曦，樓西宸，你們跟我來。”
看懂金雅眼神的郁曦：“……”
察覺到身邊樓西宸似乎在笑，郁曦瞪了過去，被他回了一個無辜的眼神。
“曦姐姐——！”
聽見聲音的郁曦和金雅齊齊回頭，就見溫樂儀像只撒歡的二哈，飛奔而來。
樓西宸漫不經心地斂目，哦，他想起來了，連求饒都敢耍小聰明的溫那誰，上輩子，是手染鮮血無數，臭名昭著，被稱作‘魔女’的精神系異能者。
據說她的精神系異能被命名作雷達，能力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，雖然沒有攻擊力，她卻能憑借精準的作戰情報掌控戰場，且非常樂意不分敵我的坑死所有人。
全滅的戰役發生過幾次之後，她就被各大勢力追殺了，但沒有人能夠找到她，後來，聽說她經常會雇傭流浪獵人（一群四處游蕩、固守昔日國民身份的亡國之徒）主動挑起戰爭——“曦姐姐，一日不見，你更美了。”
“啊，我的眼睛，又一次被曦姐姐的盛世美顏給凈化了呢。”
溫樂儀雙手交握在胸前，滿眼虔誠地望著郁曦。
郁曦：“……”
就問她現在拽著樓西宸來一個千米沖刺，有沒有可能甩掉溫樂儀？
金雅：“……”
這娘們兒昨天還在親親熱熱地喊她雅姐姐，今個兒就對她視而不見了，行，好狗膽，硬了硬了，她的拳頭硬了。
樓西宸：“……”
他大概是記錯人了吧。
“曦姐姐，你怎麽不說話？是見到我太高興了嗎？”
溫樂儀擡手推了推眼鏡，神采飛揚，“我還有更高興的事情要告訴你哦，我聽陳阿姨說，哦，就是昨天給你們分配住房鑰匙的工作人員，她說你們會來服兵役，於是，我就也來服兵役啦，驚不驚喜？”
不好意思，這不是驚喜，而是驚嚇。
郁曦陷入沈默，她需要緩一緩。
“溫樂儀溫同志，勞資這麽大個人站這兒，你瞧不見？”
金雅獰笑著，擡手摁住溫樂儀的狗頭，把她押到在看戲的工作人員面前，“你好端端的工作不幹了，真要來服兵役？”
“頭頭頭，我的頭，要裂了要裂了要裂了。”
身高一米五三的溫樂儀被一米七四的金雅強勢鎮壓，只能哭唧唧地點頭，“對對對，我要服兵役，真要來服兵役，痛痛痛，金雅姐，我錯了，饒命嚶嚶嚶。”
金雅也沒在意顏狗的現實，直接問道：“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我女神也在服兵役啊。”
“你女神——”金雅一頓，扭頭看了郁曦一眼，“真是好想法，等你哪天需要直面危險，而又不得不為此付出代價的時候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怨恨你女神了呢。”
郁曦見狀，連忙拉著樓西宸後退了三步，勿cue，真不熟，她是無辜的，也承擔不起為別人的選擇而負責的重量。
“你其實跟你女神有仇吧？”
金雅的口吻裏充滿了懷疑。
“哎？”
溫樂儀目瞪口呆，不可思議地問，“金雅姐你是怎麽得出這麽奇怪的結論的？”
“雖然我來服兵役的理由是曦姐姐，”溫樂儀信誓旦旦，“但我不會要求曦姐姐對我的生命負責啦。”
“滾回去。”
金雅不耐煩了，“想清楚了再來。”又對看戲投入的工作人員說道：“幫忙盯一下這憨批，沒我的同意，別給她登記。”
“成，沒問題。”
工作人員笑瞇瞇地點了點頭。
“金雅姐！”
溫樂儀氣成了河豚，直在原地跳腳。
“新兵入伍——其實也不算，像你們這樣，在末世之前是普通人的異能者進軍事區的程序就這麽簡單，接下來，你們得直接去訓練場。”
金雅沒再搭理溫樂儀，領著郁曦和樓西宸走進軍事區，“為了保證你們能夠適應戰場，和參與戰鬥，南陽軍團會對你們進行一段時間的訓練，好好學，他們教的都是能救命的東西。”
郁曦眸光微閃，偏頭看向走在她身邊的金雅，問道：“你在末世前就是軍人，對嗎？”
“嗯，就是個普通當兵的。”
金雅點了下頭，沒提她在末世之前正在參加特種兵選拔的考核和集訓，“對了，訓練期間，男兵和女兵是分開的，你們倆，沒什麽問題吧？”
郁曦和樓西宸對視一眼，她茫然地問，“能有什麽問題？”
“哦。”
金雅不說話了。
也沒什麽。
就是突然擔心了一下小可愛到時候被｜操｜練得想哭，又沒人哄怎麽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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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喜歡上了樓西宸。
也是第一次動心。
但是，她目前只想站在安全的界線內，擁有他的友誼——鑒於她有一個在對待感情方面完全是負面教材的父親，郁曦覺得，如果她不想變成和她爸郁衡一樣的禍害，她就需要先克服一些心理陰影，才能去考慮追求樓西宸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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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樓西宸肯定地點點頭。
他適時收回視線，一邊忙著做飯，一邊跟她閑聊，“不問問我關於樓家的事嗎？”
“你想說嗎？”
“以後再告訴你。”
“好。”
郁曦很爽快地答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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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近的廚藝又提高了一些，雖然味道還是一般，但，他洗切炒盛的動作已經熟練的有了行雲流水般的美感了呢。
大概是因為附近的住戶都出去工作了，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，簡簡單單地吃完午飯，郁曦和樓西宸就收拾和布置起了他們要住的單間。
“不行，你的單間要重新布置。”
郁曦站在走廊上，探頭朝左右相鄰的單間看了看，伸手指了指她入住的單間，“精裝修，”又指向樓西宸要住的單間，“毛坯房。”
郁曦語氣誠懇地發表意見，“我的良心會痛！”
微微仰起頭看向樓西宸，郁曦忍不住在心裏猜，他是不是，也喜歡她呀。
將雙手背到身後，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，郁曦覺得她要飄飄然了，一時又想，他也喜歡她還只是一個猜測而已，她急著高興什麽，真沒出息吶。
“沒關系，你是女孩子，而且，也只是先試住一天而已。”
樓西宸走了過來，隨意地瞥了眼他的單間，毫不在意地說道：“我有地方睡覺就可以了。”
“……”
郁曦被他一噎，“那你今晚就這樣休息了哦？”
今晚是沒辦法再收留他搭帳篷了，以後也都沒辦法了——這大概就是做賊心虛的感覺吧，郁曦目光往斜上方飄，誰讓她在偷偷摸摸地打他主意呢。
就算她沒經驗，也知道追求、告白……得按程序，不能亂來。
“嗯。”
樓西宸盯著她泛紅的耳尖，順勢轉移話題，“時間還早，玩單機游戲嗎？”
“不玩。”
郁曦毫不猶豫，非常堅決，“我們得先熟悉一下生活區的環境。”
“是另外一個平板電腦。”
樓西宸略有遲疑地看了看他剛從空間裏拿出來的平板電腦，又看了看郁曦，“那，我把它先放回空間？”
最後，是樓西宸坐在沙發上看書，郁曦坐在床上玩平板電腦。
啊，游戲真好玩！
四周靜謐，狹小的單間裏，仿佛與外界隔絕了般，有種平淡又閑適的日常感。
翌日。
樓西宸利落地收回了單間裏的布置，又在生活區的出口處，歸還了單間的鑰匙。
拎著弓箱的郁曦在旁邊看著，也沒阻攔，只等著他一起去軍事區。
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小事，半路上，一群想要動手動腳的普信男油嘴滑舌地攔在了他們的面前，然後，被她嚇成了狗——火系異能超棒的。
上午六點四十分，軍事區。
一條寬闊卻又缺乏平整的馬路向上攀升，郁曦和樓西宸沿著馬路向上，仿佛逐漸揭幕的劇臺，軍事區一點點地展露在了他們的眼前。
走到馬路的最高處，向下延伸的盡頭是一道圍墻，他們能看到圍墻後面的訓練場和高低不平的樓房，成群或三三兩兩的身影在軍事區裏活動，郁曦看到他們大多都穿著作訓服，平常又真實的場景，有些親切，也有些沈重。
走到軍事區的入口處登記，工作人員錄完郁曦和樓西宸的信息，笑道：“謝謝你們願意來服兵役。軍事區裏實行供給制，但也有額外的津貼積分發放，這是你們的工資卡，請拿好。”
“謝謝。”
樓西宸接過平平無奇的工資卡，轉而一起遞向郁曦。
“放你哪兒吧。”
郁曦瞥了眼，沒伸手，她一直跟著他吃白食，有了工資卡當然得上交，給他，都給他。
“嗯，好。”
樓西宸彎著笑眼，把他們的工資卡收了起來。
工作人員詫異地看了郁曦兩眼，探身招呼路過的兵姐，“金雅，過來幫忙帶一下新兵。”
“嗯？新來的異能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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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曦循聲看去，朝他們走來的金雅一身作訓服，有著不遜於夏日陽光般的嬌艷美貌，她短發利落，麥色皮膚，身材高挑，周身散發著生機勃勃的野性，像綻放在荒野裏的野薔薇，張揚不羈。
“我去，我長這麽大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漂亮的妞兒。”
看清郁曦和樓西宸長相的金雅吹了聲口哨，視線在樓西宸身上轉了幾圈，餘光瞥見目露警惕的郁曦，不由輕笑一聲，喲，這妞兒還挺護食。
金雅轉而看向郁曦，露出燦爛的笑容，一邊問她，“冰系異能者？”一邊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登記資料，微頓，金雅神色變得有些古怪，天姿國色的冰山美人，跟她一樣是火系異能？
臥槽。
她這是……發現一只小可愛了？
遞還登記資料，金雅目光頗有深意地掃過郁曦，“走吧，郁曦，樓西宸，你們跟我來。”
看懂金雅眼神的郁曦：“……”
察覺到身邊樓西宸似乎在笑，郁曦瞪了過去，被他回了一個無辜的眼神。
“曦姐姐——！”
聽見聲音的郁曦和金雅齊齊回頭，就見溫樂儀像只撒歡的二哈，飛奔而來。
樓西宸漫不經心地斂目，哦，他想起來了，連求饒都敢耍小聰明的溫那誰，上輩子，是手染鮮血無數，臭名昭著，被稱作‘魔女’的精神系異能者。
據說她的精神系異能被命名作雷達，能力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，雖然沒有攻擊力，她卻能憑借精準的作戰情報掌控戰場，且非常樂意不分敵我的坑死所有人。
全滅的戰役發生過幾次之後，她就被各大勢力追殺了，但沒有人能夠找到她，後來，聽說她經常會雇傭流浪獵人（一群四處游蕩、固守昔日國民身份的亡國之徒）主動挑起戰爭——“曦姐姐，一日不見，你更美了。”
“啊，我的眼睛，又一次被曦姐姐的盛世美顏給凈化了呢。”
溫樂儀雙手交握在胸前，滿眼虔誠地望著郁曦。
郁曦：“……”
就問她現在拽著樓西宸來一個千米沖刺，有沒有可能甩掉溫樂儀？
金雅：“……”
這娘們兒昨天還在親親熱熱地喊她雅姐姐，今個兒就對她視而不見了，行，好狗膽，硬了硬了，她的拳頭硬了。
樓西宸：“……”
他大概是記錯人了吧。
“曦姐姐，你怎麽不說話？是見到我太高興了嗎？”
溫樂儀擡手推了推眼鏡，神采飛揚，“我還有更高興的事情要告訴你哦，我聽陳阿姨說，哦，就是昨天給你們分配住房鑰匙的工作人員，她說你們會來服兵役，於是，我就也來服兵役啦，驚不驚喜？”
不好意思，這不是驚喜，而是驚嚇。
郁曦陷入沈默，她需要緩一緩。
“溫樂儀溫同志，勞資這麽大個人站這兒，你瞧不見？”
金雅獰笑著，擡手摁住溫樂儀的狗頭，把她押到在看戲的工作人員面前，“你好端端的工作不幹了，真要來服兵役？”
“頭頭頭，我的頭，要裂了要裂了要裂了。”
身高一米五三的溫樂儀被一米七四的金雅強勢鎮壓，只能哭唧唧地點頭，“對對對，我要服兵役，真要來服兵役，痛痛痛，金雅姐，我錯了，饒命嚶嚶嚶。”
金雅也沒在意顏狗的現實，直接問道：“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我女神也在服兵役啊。”
“你女神——”金雅一頓，扭頭看了郁曦一眼，“真是好想法，等你哪天需要直面危險，而又不得不為此付出代價的時候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怨恨你女神了呢。”
郁曦見狀，連忙拉著樓西宸後退了三步，勿cue，真不熟，她是無辜的，也承擔不起為別人的選擇而負責的重量。
“你其實跟你女神有仇吧？”
金雅的口吻裏充滿了懷疑。
“哎？”
溫樂儀目瞪口呆，不可思議地問，“金雅姐你是怎麽得出這麽奇怪的結論的？”
“雖然我來服兵役的理由是曦姐姐，”溫樂儀信誓旦旦，“但我不會要求曦姐姐對我的生命負責啦。”
“滾回去。”
金雅不耐煩了，“想清楚了再來。”又對看戲投入的工作人員說道：“幫忙盯一下這憨批，沒我的同意，別給她登記。”
“成，沒問題。”
工作人員笑瞇瞇地點了點頭。
“金雅姐！”
溫樂儀氣成了河豚，直在原地跳腳。
“新兵入伍——其實也不算，像你們這樣，在末世之前是普通人的異能者進軍事區的程序就這麽簡單，接下來，你們得直接去訓練場。”
金雅沒再搭理溫樂儀，領著郁曦和樓西宸走進軍事區，“為了保證你們能夠適應戰場，和參與戰鬥，南陽軍團會對你們進行一段時間的訓練，好好學，他們教的都是能救命的東西。”
郁曦眸光微閃，偏頭看向走在她身邊的金雅，問道：“你在末世前就是軍人，對嗎？”
“嗯，就是個普通當兵的。”
金雅點了下頭，沒提她在末世之前正在參加特種兵選拔的考核和集訓，“對了，訓練期間，男兵和女兵是分開的，你們倆，沒什麽問題吧？”
郁曦和樓西宸對視一眼，她茫然地問，“能有什麽問題？”
“哦。”
金雅不說話了。
也沒什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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